房間裏的掛鐘正嘀嘀嗒嗒的響著,屋子裏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,因為這裏只有我一個人,而我現在的樣子又什麼聲音都不可能弄得出來——我正被結結實實的綁著,身上一絲不掛,麻繩緊緊的勒在雪白的肌膚上,嘴裏也塞著口球兒,口水靜靜的順著臉頰流到地下鋪著的棉被上。這屋裏沒有任何傢俱、也沒有床,地上鋪滿了棉被、毛毯和枕頭,鋪的厚厚的好幾層,軟軟的綿綿的,只要躺下來,不管往哪兒一鑽都能睡。屋子很小,大概只有十平米左右,四白落地,也沒有窗戶。其中一面牆上,釘著一根細細的長長的鐵鏈兒,鏈子另一頭,鎖著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環兒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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